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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李锦原果然起了烧,软软地躺在被子里,透不过气似的喘息。

“不是我说你,你特么傻吗?那种药也敢一口闷。”王印骂骂咧咧地从他腋下取出体温计,“怎么还是395,你昨天差点把我给吓死。”

被子里的人用鼻子哼哼了两声,声音哑得不行,“我身上好疼。”

王印伸手进去摸了摸,肢体滚热,胸口起伏的厉害,于是回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,“来,喝点热水。”

李锦原软得坐都坐不起来,勉强就着王印的手喝了水,忍不住似的用手在胸口抓了一下,低声说道:“胸口疼,喘不过气,能把窗开起来吗?”

“不行!又着了凉怎么办?”王印皱着眉头,但又看他艰难喘息的样子可怜,把窗子开了个手指宽的窄缝,哄道,“你睡一会儿,睡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窗外传来仿佛飞鸟经过一般扑簌簌的声音,李锦原垂下眼睫,“你去做你的事吧,我睡醒再叫你。”王印不作他想,转身出去。

李锦原躺在被子里,咬着牙直挺挺的躺着,双腿虚弱地蹬了两下,被子滑下露出胸腹,他一只手掩在被子里,似乎抓着什么,另一只手艰难地抓着t恤的前襟,痛苦不堪地喘息。

“很疼吧,白鲤鱼。”窗户自动滑开,四围降下结界,有利刃出鞘,“灼贯之刑穿心炙体,你现在还站的起来吗?”

李锦原却似乎连回应一句的力气都没有,凄惨地呻吟,前胸剧烈起伏,像是有什么要破体而出一般,绝望地用手去抓挠胸口。

那人轻飘飘落在他的床前,原来是一个戴了狐狸面具的青年男子,他剑尖指着李锦原的脖颈,“听说你是以人身受刑,发作之时连化作原形忍耐都做不到,原来是真的。怎么样,乖乖地把龙门券交出来,我就不杀你。如何?”

李锦原似乎痛到全身痉挛,被子底下的手动了一下,下一刻那面具男子就忽地被拎起来,噗地一声化作一只红毛狐狸,被坐在窗台上的季小小提在手里。

李锦原安静下来,无奈道:“季小小,你不是不沾因果吗。”

“要治病的时候就管我叫前辈,不需要的时候就叫季小小。”美貌的少年面无表情,往虚空里一抛,那狐狸就凭空不见了,“这狐狸罪不致死,吓唬吓唬就得了,做什么要下局杀他。跟我就别装了,你的刑期还没到,哪儿有那么疼。”

李锦原被子里的手握着一把雪白的长剑,拿出来时在阳光里泛着玉色的暗纹,他收了剑,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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