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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瞎子的眼睛是什么样的呢?

谭玉昏昏沉沉,回忆的碎屑好像粘稠的细丝,一层一层把他包裹起来。他蜷缩在单身oga宿舍的床上,伏在被子上磨蹭自己。

呜……好酸……

蜂蜜的香味溢出来,四肢百骸酥痒不堪,他的阴茎硬邦邦地顶进被子里,一蹭就是一个哆嗦,谭玉忍无可忍地握住了自己。

啊!……舒服……可是不够……为什么不够!

窒闷的渴望让他害怕,他松开阴茎,扯住被子,咬住枕头,用力地在床上摩擦自己的阴茎,臀部痛苦地抖着,腰肢疯狂地摆动了一阵,然后颓然瘫软在床上。

为什么不够……

“……啊!……为什么不够……”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看过来,穆清盯着他的眼睛,仿佛透过那琥珀色的眸子看见了谁,恍惚笑道,“你……你来啦,你终于来接我了吗?”

谭玉哭喘着辗转身体,抖着手往流水的后穴里按,琥珀色的眼睛倒映着黑夜。穴口已经太软了,指尖一压就被吸了进去。

呃!舒服!那里……天呐……

“玉仔,我来晚了。”老瞎子永远闭着眼睛,“穆先生他过得很苦,你不要怪他。”

啊啊啊啊啊!不行!我不行了……

手指自虐似的拼命揉搓脆弱的前列腺,电流攀上脊髓,眼前光斑片片,快感强烈到难受的程度,指腹几乎被淫水泡得发皱,可是总是仿佛隔着一层,到不了极处。

好难受……爸爸,爸爸我难受……

啊啊啊啊!是、是那里……生殖腔里……不啊啊啊!

再继续按摩前列腺的话,每揉一下都成了磨人的剧麻,雪白的双腿弹动着在床上踢蹬,怎么也排解不了这种逼人疯狂的酸涩。

可是,只要稍一停歇,体内的热痒就会潮水般反扑,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,只好拼命折磨自己极为敏感的内里。

不够……不够……进来……什么……

“你成绩这么好,进了防卫队也是我们资助的。”

茶杯,水渍,怪异的眼神。

“是时候投桃报李了,你们队里的李翘,你去接近他。我不逼你,不过茶你已经喝了。”

呜……渴……渴……李翘……李……

“得不到他的信息素,你就会一直假性发情。谭玉,你这样的相貌,李大少不会不解风情的。”

我……我不是……啊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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