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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我受了伤,你就是去跟锦会的人交涉吗?”陆天牵过杨湛辉的冰冰凉凉的手,焐在被子里头暖着,“你见到栾飞雄了?”

“没有,不过他们应该跟临时带走栾飞雄的是一伙人,是周锦和的‘管家’。”杨湛辉说,“你那时候急需治疗,我答应他们会去见周锦和一面。”

陆天感觉到被子里杨湛辉的手抓紧了他,“我已经跟张队商量过了,阿天,我不相信周锦和对子嗣有什么特殊的感情,只是……”

“是杨叔叔吗?”陆天轻轻地问。

“对。”杨湛辉直白地回应了他,柔和的面部线条在医院冷白的灯光下好像坚硬的瓷器,“他们声称有特效药可以缓解爸爸中过的毒,我得试一试。而且这也许是一次找到周锦和的机会。”

“但不是唯一的机会。”陆天坐直了,凑近杨湛辉的脸,oga不闪不避,跟他额头相抵。

“小羊,”陆天捏了捏杨湛辉的耳朵,“你去吧。”

杨湛晖掀开被子,跟陆天并排躺下,头枕着陆天的肩膀,“阿天,我二十好几,一事无成,你还要等我吗?”

“等你。”陆天拦着杨湛晖的肩膀,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个不带情欲的吻,“小羊,我知道你难受。”

怎么能不难受呢,二十岁的杨湛晖,是肆意绽放的火,凭着本事高分踏入防卫队,是同届中成绩最好的oga,在任何队员面前都有骄傲的资本。

那时候的他,享受着跟陆天你来我往的暧昧恋情,自信有一天他们会结成势均力敌的一对。

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话。

撤退时遭到匪徒的袭击,杨湛辉和陆天被迫脱离了其他组员,陷入包围之中。

“你是alpha,速度快,耐力强,有机会逃出去。”杨湛辉压低声音,清晰地指出,“我引开他们,你去求援。”

他严肃地看向陆天,绷紧的嘴角有一丝松动,“陆天,听话。”

“原来是个小oga,有意思。”

杨湛辉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击倒的瞬间,苏醒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茫然,然后才在头部的阵痛中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。

“小朋友,”为首的是一个瘦高的男人,冲杨湛辉走过来,“你们芳潭城防卫队都掌握了我们那些消息?”

杨湛辉垂下眼睛,摇摇头。下一刻,他急喘一声,后颈的腺体被男人枯瘦的手指死死掐住。

“没被标记过的新鲜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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