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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副队他们还没到?”谭玉面色冷肃,靠在港口的越野车上检查枪械。谭栀把追踪信号调出来,“陆副队带杨湛晖去拦截万华一路了,我们走水路去截栾飞雄。”

“张队呢?”谭玉把枪收好,长腿一踏,上了船,谭栀向水面抬了抬下巴,“已经在路上。”

“唔……杨叔!我真的发情了,呜……放开我,放开……”周蒙双手被绑在床柱上,哆嗦着挣了挣,委委屈屈地求饶,“您让陆成哥哥回来吧,呜……陆成哥哥……陆成哥哥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
杨溪置若罔闻,带着凉意的手指推上周蒙的衣袖,露出手臂内侧的一个小小的针孔,由衷地叹息道,“孩子,你真是拼命,为了绊住陆成,你给自己注射了什么?”

“抑制剂,我快发情了,所以打了抑制剂……呜……难受……杨叔我难受……”周蒙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,体内的酥痒如同万千触须拨弄神经,熬得人双眼迷离,“陆成哥哥……救我……救救如兰……”

“你打的不是抑制剂。”杨溪把他的衣袖重新放下,“连理的药性极其霸道,抑制剂不起作用,你给自己用的是诱导发情的东西吧。”

周蒙浑身如被滚油煎着一样,骨头里火烧似的酸痛,可是最难忍的是细细密密的痒,又是一波焦渴袭来,他受不住地加紧了腿,狼狈地耸动了一下腰胯,哀求道,“陆成……陆成……杨叔,求求你,你给陆成哥哥打个电话……呃啊!我不行了,不啊啊啊啊!”

“你故意的,小朋友。你提前了自己的发情期,想要拖住陆成。为什么这么做?”杨溪把手掌按在他的膝盖上,缓缓分开他死死绞在一起的双腿,“你可能不知道,用过连理之后的第一次发情,本身就是很难熬过的。你会像瘾君子渴望毒品一样渴望自己的alpha。”

周蒙忍得浑身颤栗,下体酸痒敏感到了极处,却连夹着腿挤压一下都不成,阴蒂酸得突突直跳,泡在一汪淫水里哆嗦。

“你为什么夹腿?”杨溪的目光落在青年湿透了的胯间,“你是不是……双性?”

周蒙仰着头喘息,他需要陆成。太渴了,生殖腔内部蠕动着,空虚得抓心挠肝,阴茎鼓胀得发痛,稍一动作就被内裤摩擦得头皮发麻。他知道连理的残酷毒性,却没猜到发情会痛苦到这个地步。

他开始有点明白,为什么当年杨溪会变节了。

“啊啊啊啊!痒!痒啊!呜啊!哈啊啊啊!饶、饶了我……”周蒙窒息一般地大口喘息,绝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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