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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长,你要去哪里啊?”阿禾对着监控室的屏幕喃喃道。屏幕上转换着画面,忽然阿禾手腕一顿,警觉地转身。

监控室的门锁被子弹崩开,杨溪满脸煞气地出现在门口。

“你终于来了。”阿禾挤出一个笑容,“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吗?”

杨溪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阿禾,相似的二人对峙着,却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

“你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没治好吗?周锦和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。”杨溪冷冷地说,“你明知道张骁是我的人,所以不惜牵连魏初也要对他动手吗?”

阿禾怀念地端详着杨溪的脸,“阿溪,你当年不是也对会长动了感情吗。你看,你老了很多。连理的药性把你折磨得很苦吧,你养的那条防卫队的小狼狗能喂得饱你吗——”

“住口,举起手来。”杨溪抬了抬下巴,“我不想打断你的腿。”

阿禾低着头笑了笑,狭长的眼尾染上红晕,“阿溪,我很失望。会长当年居然肯放你走,还花了这么多年记着你,结果你就是这样一副苟延残喘的样子。”

“举起手来!”杨溪低声喝道,“别逼我开枪!”

“你当年大着个肚子,骨瘦如柴,疯疯癫癫地走了。”阿禾声音低柔,定定地望着杨溪,“你大概也忘了告诉你的好爸妈,你在锦会遇到了自己的孪生哥哥吧?”

“你恨我可以,但是当年你走失之后爸爸妈妈伤心得身体都垮了,你让我告诉他们你还活着,跟杀人犯为伍了吗!”杨溪的目光投过镜片逼视着阿禾,“他们前几年也都去世了,你、你让我怎么把你干的那些好事跟他们说!”

“怎么不能说呢。杨警官。”阿禾冷笑起来,跟杨溪如在镜中,“不是我一开始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拉扯你,你能被锦哥看见?我怎么知道你是个连自己哥哥都能利用的叛徒!“

杨溪忍无可忍,一枪射到阿禾脚边。阿禾不闪不避,冷笑一声,手腕微动,忽地室内炸开一片烟雾!

杨溪猝不及防,呛咳着后退,却被猛地拖倒在地。他反应极快,双腿一剪把阿禾撂倒,手臂捞起对方的胸肋转身压过去。阿禾吃痛,闷哼一声,却不服输,死死扳着杨溪的胳膊。

二人其实都不是最佳的状态,一个受困于情欲,另一个麻醉药性尚存,竟是纠缠起来。烟雾渐渐散去,室内陈设重新可见,阿禾发狠地用脚一踹一勾,桌子连带着电脑砸了下来,他带着杨溪一滚,那沉重的金属桌轰地砸在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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