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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给他们的地图抽象但精准,他们居然真的依靠地图上标示的扭曲的邮筒,倒塌的砖墙,留着血迹的铁栏杆找到了那家闹鬼的公寓。

“你先进去,向老板道明来意。”康奎尔对坎伯兰说,“我在周围探查一下,你可以在等我的时候顺便休整一下。”

坎伯兰点了点头走进了公寓。康奎尔转过身,绕着公寓周围离开了。

坎伯兰走进公寓门口,良久失修的门闩发出一声刺耳的噪音。坎伯兰站在门口,等着公寓主人听见这声代替门铃的噪音出现。没过多久,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二楼,冲着门口的坎伯兰大声说,“稍等一会,美丽的小姐。”

那个身影转身扶着栏杆从楼梯上一步一步挪下来,一瘸一拐地走到坎伯兰身前。主人十分瘦弱,留着山羊胡子,抬头纹很严重,他从上到下打量着坎伯兰,刚想开口却被呛到了,大张着嘴大声咳嗽着,唾沫从颤抖的嘴唇里喷出来。

坎伯兰侧过一步以免被口水喷到,伸手拍了拍公寓主人的背给他顺气。

“咳!咳咳!啊……抱歉,好心的小姐……谢谢你体谅我这副老骨头。”公寓主人好不容易顺过气,拍了拍坎伯兰的手臂,“我有什么能帮助您的?”

坎伯兰将委托书递给公寓主人,“我接了您的委托,之前与您联系过的。”

他恍然大悟地接过委托书,“原来是你……可你看上去不太一样了。”

“我是之前与您联系过的那人的……姐姐,她今天有事不能来了,所以我来代替她。”

“啊,原来如此。”公寓主人点了点头,“你和那位小姐十分相似,却各有各的美丽。”说着,他挪着步子往一边的房间走去。

那是一间门房,狭窄拥挤,通常是守门人值夜的地方。

“你可以称呼我佩塔,我是这间公寓的主人。”佩塔打开门房里木桌的抽屉翻找着,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。“我靠将这些房间临时租借给外人挣钱生活。”

“是的,我听我的妹妹说过。”坎伯兰走到门房门口。

“对对。”佩塔从抽屉里扒拉出一长串钥匙,眯着眼翻找着,“那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
突然,佩塔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抬眼盯着坎伯兰,“不过,士兵特意告诉我说不让独身的女性进入房间。

“你是一个人来的吗?……”

“你可以叫我……珍。”

“好的,珍小姐。”佩塔似乎从钥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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