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牛123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一小说网www.cafeicq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痛。

好痛啊,什么时候能停下。朱里衰弱地躺在冰冷的地上,任凭剧痛切割者他的身体。在恍惚间,他听见有脚步接近的声音。

太好了,终于要结束了吗?

束缚突然解除了,朱里浑身瘫软,终于停止了自我折磨的术法,喘息着看向缓步走来的季游。

“有人给你求了情,你走吧。”

“什……么……”朱里声音嘶哑,长时间的痛呼伤害了他的喉咙,“你放我走?”

季游抱着手,“怎么,还没疼够?”

朱里撑着身子站起来,扶着墙,一步步向外挪,到了季游的旁边,他停下来,低声问,“我屋子里那个人类呢?你们把他怎么样了?”

“我们把他怎么样?哈哈哈,”季游忍俊不禁似的,稀奇地看着朱里,“是你把他怎么样了吧?他呀,前几天躺在床上一直惨叫,吐了好多血,死前好几次居然从身下一个畸形的地方喷了好多蜘蛛丝出来。你们蜘蛛也太恶趣味了吧。”

朱里踉跄了一下,声音发紧,“不可能,什么时候……不会那么快的,他身上有大妖的精气,你骗我!”他似乎忘了季游可以轻易地伤到他,毫无顾忌地扯住了季游的白大褂,“你骗我!他在哪?大妖射给他的东西还没用完,怎么会开始消耗纺器的内脏——”

“是嘛,”季游任凭他扯着自己的衣服,耐心地端详着蜘蛛纷乱银发中慌乱的脸,“你觉得,如果老爷真的射在他里面,我会把这孩子留到现在?呵,人类在外头玩的时候都是用套的,你这也不懂吗?”

朱里松开了季游的衣服,哦,是这样啊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,那这一只纺器坚持得还算是比较久了呢。他胡乱点了点头,狡猾的人类,居然在这种事上骗我,害得我、害得我……

他不再纠缠,转身欲走,却被叫住了。季游的声音懒洋洋的,听不出感情,“对了,那个人类死的时候有重要的东西留给你。“

朱里被那个“死”字烫了一下,打了个激灵,“什么东西?”他抬起头,混沌的眼眸中浮起了一线希望。

季游递过来的,是一捧鲜血淋漓的傀儡丝。

朱里用外套包着那一大卷血红的东西,面无表情地走在熙熙攘攘商业街。

重要的东西,是了,我说过的,这是重要的东西。

有点冷,变温动物真是麻烦,明明是夏天呢。不过没关系,我已经知道怎么能变得暖和了,很容易的。纤细的傀

更多内容加载中...请稍候...

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,若您看到此段落,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,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、畅读模式、小说模式,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,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!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,请尝试点击右上角↗️或右下角↘️的菜单,退出阅读模式即可,谢谢!

耽美小说推荐阅读 More+
【主攻】非道德关系

【主攻】非道德关系

眷离枝
主攻第一人称,架空时代不用太追求剧情 没什么细化,就是图了个爽而已,所以不会改什么设定。不过会有h/c来着…… 受不洁,有发情期,和攻算是有血缘的骨科 攻:混血全能型天才,不是很有感情的样子 受:半疯的人造人,被他俩的母亲卖了
耽美 连载 0万字
白夜

白夜

老板潮浪
主:刺客受x大狗狗功 受:白子晨,“渊”的刺客,爱弟弟,爱姐姐,爱丈夫,爱自己所爱与爱自己的人,在一次次执行任务中,探索着生命的意义,是享受灿烂,忍受黑暗吗? 攻:媳妇真香! 弟弟:介绍攻受关我屁事 任务目标:解决财阀(进度:1/∞)
耽美 连载 0万字
疯狗

疯狗

叔果儿
郑愁从小要像个疯狗一样去讨生活,因为一个不慎,食物就会被别人抢走。 直到叶利琤的出现,他以为看见了一抹光。 他在别人眼中是一条疯狗,但他只愿意做他脚下的忠狗。 叶利琤问他最想要的是什么,他说想要一个家。 他答应了他。 后来,他又骗了他。 大美人警察攻?疯狗受 年上/狗血/强制/无三观无逻辑/攻虽然是警察但他不是好人
耽美 连载 3万字
(G/B)倒凤颠鸾

(G/B)倒凤颠鸾

走马长楸陌
狗血抱错梗 宁薇薇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,养父母家还有个智障的哥哥——就是字面的意义。 宁薇薇也知道自己亲生母亲是谁——一个病恹恹、似乎时刻不久于人世、却又莫名撑了很久的女人。 宁薇薇马上就要过20岁生日了,她知道自己即将回到养父母家中去,嫁给那个比她大11岁、却仍旧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。 养父母不是恶人,勉强温饱的家庭,却也从小尽力供养她,一直读到大学。 亲生母亲也不是恶人,她只是一个疾病缠身、身无长
耽美 连载 2万字
【虫族】覆水难收

【虫族】覆水难收

倾赋之狐
他曾以为他们心意相通,以为他是喜欢他的,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。 却不过是无奈之举,是权利下的权衡之计。 那既然如此,便放他自由,自此,殊途无归。 依奈尔·爱德森x亚斯·利泊特 追夫火葬场,前期虐攻 可能还会有其他受 受宠攻
耽美 连载 1万字
闯缸鱼

闯缸鱼

dsweetie
[预警]执尔是小我4岁的弟弟,他们不能辨别他到底是完全的天才还是彻底的怪物,干脆对他视而不见。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扮演他的爸爸,扮演他的妈妈,扮演他的情人,我们有特别的亲密的方式,以为负的距离共享体温,就像我们本就该在一个襁褓里。 我的父亲曾站立在楼梯间上行的那侧,平静的看着把男男女女当作驿马的二叔,在楼梯平台的地毯上脱下我秋季的棉质裤。我喊出叔叔时,或许被认为在要身上的男人停止,但我望向的是
耽美 连载 1万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