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牛123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一小说网www.cafeicq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风衍觉得自己好像走在一条幽雅宁静的小径,两边是修剪得宜的繁枝。大约是清晨吧,露水还挂在叶片上,沾了手却不觉得湿。

他转过雕镂精美的连廊,沿着花影摇移的石板路走,越走越是僻静。这是宫廷的式样,却不是他熟悉的梁国皇宫。

树荫尽头,天光乍泄,宫苑的侧门后面豁然开朗,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开阔院子,院子的尽头是一扇半开的门。

风衍瞳孔紧缩,看见门外的地上有一个人。

那个人浑身赤裸,目光空洞,遍布伤痕的手臂抱着膝盖,坐在门后的阴影里。他不是不想到屋子里去,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铁项圈,一根极短的链子把他绑在门环上,使他只能偏着头,坐在门口的地上。

是钟砚之。

风衍感觉一股冰冷的火焰在胸中燃烧,他想往前走一步,却发现自己仿佛隔着无形的屏障,怎么也走不出园林中摇曳的树影。

“你到这来做什么,快回去。”那个裸身坐在门口的钟砚之淡淡地开口,“快去,到我那里去。”

风衍眼前忽明忽暗,痛得浑身发抖,他恍惚间觉得血脉中真气游走,可是却抓不住那一缕神智。

“呜……”尖锐的疼痛逼出他的闷哼,好像有熟悉的声音温和地唤着他,水一样柔顺的真气流过疼痛的经脉,拖着他又一次陷入深深的沉眠。

钟砚之抽回沾了血的剑,握着剑柄反手一击,看也不看晕倒在地的男人,平静地问,“怎么样?”

一个黑衣短打的下属简短地回道,“主事的招认,月初有个伤者凭蛊帮信物取了伤药和一份假的过所,是出城用的。”

“出城?”钟砚之皱皱眉。风衍在京郊县城外击退许梦山,他已经在梁京之外,何必多此一举,进来又想办法出去?

退一步讲,即使是进梁京,用进京的文书出城便是了,何必再找蛊帮的暗哨换取新的假身份?

“那人是独身一人吗?”钟砚之的手指拂过剑柄,暗自运功平息内力消耗带来的无力感,“有何特征?”

“是。那人是个瞎子。”

京城自易主之后巡查严格了许多,巡视的禁军转过街角,白襄才表情不善地朝许梦山瞪了一眼,“师父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没什么意思,拿着文书滚,回你老家当你的蛊帮少主去。”许梦山摸索着把银针一枚一枚涂上药水,收起来,没戴面具的脸上满是不耐烦,“别在这碍事。”

更多内容加载中...请稍候...

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,若您看到此段落,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,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、畅读模式、小说模式,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,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!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,请尝试点击右上角↗️或右下角↘️的菜单,退出阅读模式即可,谢谢!

耽美小说推荐阅读 More+
【主攻】非道德关系

【主攻】非道德关系

眷离枝
主攻第一人称,架空时代不用太追求剧情 没什么细化,就是图了个爽而已,所以不会改什么设定。不过会有h/c来着…… 受不洁,有发情期,和攻算是有血缘的骨科 攻:混血全能型天才,不是很有感情的样子 受:半疯的人造人,被他俩的母亲卖了
耽美 连载 0万字
白夜

白夜

老板潮浪
主:刺客受x大狗狗功 受:白子晨,“渊”的刺客,爱弟弟,爱姐姐,爱丈夫,爱自己所爱与爱自己的人,在一次次执行任务中,探索着生命的意义,是享受灿烂,忍受黑暗吗? 攻:媳妇真香! 弟弟:介绍攻受关我屁事 任务目标:解决财阀(进度:1/∞)
耽美 连载 0万字
疯狗

疯狗

叔果儿
郑愁从小要像个疯狗一样去讨生活,因为一个不慎,食物就会被别人抢走。 直到叶利琤的出现,他以为看见了一抹光。 他在别人眼中是一条疯狗,但他只愿意做他脚下的忠狗。 叶利琤问他最想要的是什么,他说想要一个家。 他答应了他。 后来,他又骗了他。 大美人警察攻?疯狗受 年上/狗血/强制/无三观无逻辑/攻虽然是警察但他不是好人
耽美 连载 3万字
(G/B)倒凤颠鸾

(G/B)倒凤颠鸾

走马长楸陌
狗血抱错梗 宁薇薇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,养父母家还有个智障的哥哥——就是字面的意义。 宁薇薇也知道自己亲生母亲是谁——一个病恹恹、似乎时刻不久于人世、却又莫名撑了很久的女人。 宁薇薇马上就要过20岁生日了,她知道自己即将回到养父母家中去,嫁给那个比她大11岁、却仍旧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。 养父母不是恶人,勉强温饱的家庭,却也从小尽力供养她,一直读到大学。 亲生母亲也不是恶人,她只是一个疾病缠身、身无长
耽美 连载 2万字
【虫族】覆水难收

【虫族】覆水难收

倾赋之狐
他曾以为他们心意相通,以为他是喜欢他的,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。 却不过是无奈之举,是权利下的权衡之计。 那既然如此,便放他自由,自此,殊途无归。 依奈尔·爱德森x亚斯·利泊特 追夫火葬场,前期虐攻 可能还会有其他受 受宠攻
耽美 连载 1万字
闯缸鱼

闯缸鱼

dsweetie
[预警]执尔是小我4岁的弟弟,他们不能辨别他到底是完全的天才还是彻底的怪物,干脆对他视而不见。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扮演他的爸爸,扮演他的妈妈,扮演他的情人,我们有特别的亲密的方式,以为负的距离共享体温,就像我们本就该在一个襁褓里。 我的父亲曾站立在楼梯间上行的那侧,平静的看着把男男女女当作驿马的二叔,在楼梯平台的地毯上脱下我秋季的棉质裤。我喊出叔叔时,或许被认为在要身上的男人停止,但我望向的是
耽美 连载 1万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