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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久没来你这里了。”唐瞻解下领带,放松地坐在唐双公寓的沙发上,“你的伤怎么样,还疼吗?”

“早就没什么事了。”唐双端出两杯热牛奶,坐在哥哥对面,笑得却有些勉强,“哥哥不必担心我的,都是些皮外伤。”

唐瞻知道弟弟现在是一个人住,甚至家里常来的阿姨也不叫了,宽敞的公寓干干净净,什么也没有。他饮了一口牛奶,舔舔嘴唇,“昨天又住在公司?皮外伤也要注意些,不然到了我这个年纪……”他顿了顿,想起什么似的笑了,“别管我唠叨,遇见合适的人放松一下也好。”

唐双细长的手指抚摸着杯缘,“啊,没有。最近公司忙,等步入正轨,明年休个假,咱们……兄弟两个去外面走走吧。”

“嗯。”唐瞻垂下眼睛,一口气喝光了牛奶,站起来摸了摸弟弟的头发,“别想明年的事了,今天早点睡吧。”

唐双自然是应了。从孩提时起,把唐瞻当作长辈来顺从就成了他的习惯,可是今天仍然是很难入睡的一天。

夜里太静了,静得房间里空荡荡的,黑暗的粒子填充了整个空间,一点点侵蚀未眠人的身体。

原本靠着在公司不用加班压下去的肉欲,又缠绕上来。

唐双颓然睁开眼睛,慢慢在床上蜷缩起来。

不争气的身体,他嘲讽地想。本来在费恒之前,他已经惯于忍耐,可是现在吃惯了珍馐,身体的渴求变得更加难以忍受。

好难受……他在一片黑暗里睁开眼睛,呆呆地望着虚空。体内渐渐燥热起来,睡裤里的东西早就硬得发疼,身后也隐隐空虚着。唐双茫然地动了动手指,却什么也没做。

冲冷水、喝冰水、或者像以前那样硬生生地熬过去,唐双疲惫地想,怎样都可以,可是……可是费恒不让我这样做。

“我不允许你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。”

言犹在耳,唐双却笑不出来,陷在被子里任命地握住了自己。

“嗯……”蓄势待发的器官早就敏感起来,只是环住了轻轻撸动,就是电打似的舒服。唐双压抑地喘息着,用手指掐着肉棒从根部捋到顶端,滑过龟头背面的时候忍不住急促地抽气。

好酸……他在黑暗中大睁着眼睛,水汽漫上来,脸颊发烫。

“唔!”他觉得小腹乱跳,渐渐有些难过,喘息着停了停,侧过身来把头埋在被子里。

被褥明明都洗过晒过,可是四周包裹上来的还是费恒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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