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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杨湛晖又一次舒服地呻吟出声,他放任陆天用手指又一次揉上他的前列腺,微微的酸麻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,“阿天,你越来越会弄了……天哪……好棒……”

他们晚上吃过饭就默契地出了门,在陆天家里拥抱在一起。久违的温度席卷上来,不知道是安宁还是焦灼。

陆天垂着头,耐心地抚弄他,两指分开微微夹住那块软肉,来回摆动,杨湛晖从鼻子里轻哼出声,黑白分明的眼睛柔柔润润的,怔怔地看着他。

陆天的个子虽然高,却长得文气,穿着常服完全不像是防卫队里头悍勇的副队长,倒像是个学生。尤其是这次出任务他还瘦了些,显得眼睛更加深邃,像要把人看得吸进去似的。

“小羊,你来我队里吧。”陆天轻声道,“我离不了你。”他抽出手指,带出一道暧昧的水渍,“可以了吗?”

杨湛晖认识陆天二十年了,从幼儿园第一次见面到现在,他并没有真正离开过陆天。

但这不代表以后不会。

他抬手遮了自己的眼睛,叹道,“来,给我。”

陆天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他。

夜风安宁,可是窗外的黑暗里还蛰伏着其他东西。自卫队是芳潭城隶属于议会下的武装小队,不同于警察,自卫队是处理特殊事件和对外事件的。芳潭没有大规模的常驻军队,和平时期的自卫队是男孩子们幻想中最威风的职业。

“小羊。”陆天悄悄念着,停在穴心的位置慢慢画圈,用手掌轻轻托着杨湛晖劲瘦的腰肢,“难受吗?”

杨湛晖颤抖着喘息,往上送了送腰,“重一点。”他在陆天逐渐加重的顶弄中破碎地呻吟,发情期外的情事足以保存他的理智,可这并不意味着轻松——陆天总是要逼迫他。

“跟志愿者做舒服吗?”陆天在他耳边低声问,阴茎进入到了极深处,堪堪停在靠近生殖腔口的地方。被逼近弱点使杨湛晖止不住颤栗起来。陆天却并不去顶那里,只是浅浅地在附近的穴肉上厮磨,“你发情烈度那么高,志愿者先生能满足你吗?”

杨湛晖喘息着别过脸去,咬牙道,“还不是你!”他被不上不下的刺激磨得眼圈发红,喉头发紧,“你不早点回来……我没有固定的——呃啊!陆天你干什么!”

陆天整根抽出,然后悍然捣弄进去,死死地碾在前列腺上,杨湛晖长声呻吟,胡乱挺腰,阴茎一抖,竟是就这么泄了。

“固定的什么?床伴?”陆天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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