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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舒服……青亭……青亭你好棒……嗯啊!”翠笙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,爽得眼神都虚了,“求求你青亭!再咬一口我那阴核……呃!啊啊啊!天呐!爽、爽啊!”

青亭用贝齿轻轻地衔着那颗爽快的肉珠,慢慢咬下去,用了巧劲儿细细地磨里面那粒硬籽,翠笙的女户喷出一股水箭,快活得欢声高叫,然后又被一条软舌吮吸干净。

“青亭……”翠笙喝醉了似的倒在床上,伸手去把青亭捞起来亲吻,“让我抱你一下。”

青亭细长的手指插进翠笙的发间,靠在翠笙胳膊上与他接吻,唇舌交缠,分开时却止不住地轻轻咳嗽。冬日干燥,虽然换气系统用了最好的,青亭夜里还是会咳,翠笙顾不上缠绵,去抚他的背,“怎么还是这么咳,明天再去医生那看看。”

“咳咳……没那么夸张。我今天吃了点甜的。”青亭笑着倚在他怀里,咳久了就有点喘,努力压下喉咙的痒劲儿,“一个礼拜看了两三次医生了,医生都说我只是呼吸道比较敏感,冬天过了就好了,没必要这么紧张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翠笙心里难受,青亭还是这么瘦削,养也养不胖,虽然医生总说无碍,可是翠笙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,“止咳药总不见好,医疗仓又查不出毛病,都是我没护好你,害得你落下这身病。医生都说了让你忌口,怎么还吃糖,多大的人了。”

“胡说,吃一口糖也至于这样。不是你,我早熬不下去了。”青亭靠着翠笙的胸口,心脏搏动的声音让他心里安定,“我止痛药用太久了,镇咳平喘的药对我没什么效果,都说了是过敏性的咳嗽,难道你是我的过敏原不成?”

翠笙不做声,细细地摸索着青亭的颈子,青亭舒服地抬起头,没戴眼镜的时候眼睛有些找不到焦距,“阿笙,我里面痒得厉害,你弄弄我。”

“你还咳嗽。”翠笙用被子裹着青亭,“太辛苦了。”

“真的要。”青亭握着翠笙的手往腿间送,“想要的不行,太痒了。”

翠笙总是依他的。从玉楼出来,纵然取了芯片,接待们也用了一段时间来适应身体的渴求。有的人试图极力改变自己饥渴的身体,也有的人顺其自然,慢慢适应。

可是从青亭第一次带着颤栗从睡梦中醒来,他就没有被拒绝过哪怕一次。翠笙每次都把他填得满满的,一遍一遍把他顶入高潮,全身的敏感带都被过度刺激着,完全迷失在肉体的欢愉里。

“我们是不是做得太多了?”青亭曾经在清醒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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